文笔不佳,大伙就当看小学作文吧。
罗德岛本舰停在了海面上。
银轮下的海风吹过甲板,好像还夹杂着远方之人的思绪万千。静谧的、神秘的、诡异的海洋就在下方,引人探究的同时,也像一头不见首尾的野兽,始终绕着舰体跑动着,却没有多少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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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身影只是无言地站在一起,一个银发,另一个也是银发。他们一边吹着海风,一边感受夜色的美好,偶然还能说上两句话,多半是讨论对方的过去。
“咔哒…噗噜……”
火苗在翻盖打火机上燃起,在黑夜里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光点,没过多久便熄灭了,随后一条细密的烟袅袅着飘上了天。
甲板上的其中一个人提醒另一个人:
“凯尔希医生说过的。”
另一个人回答道:
“我知道,但我的身体还没到那种地步。”
之后甲板上又回归了沉默。
突然,海风加快了那么一些,原来是本舰重新开始迎风行驶。加快的风吹起了其中一人的银发,让它们像海浪一样在风中翻滚,波光粼粼,有种青涩的美。
另一个人在风中轻轻抓住一缕,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揉捏,它们光滑地就像是刚洗完的餐盘。
看着细细揉捏的另一人,她问道:
“喜欢么,平时都有养护的。”
“喜欢,但是斯卡蒂,这样站在和你站在这里总是让我想起了巴别塔的同事。”
另一个人有些悲伤地回答。
黑暗中只能依稀看见他的嘴角有些抽搐,银发下的碧眼有些暗淡了下去,死气沉沉地不像是活着,手指间的烟蒂被夹得有些弯曲。
斯卡蒂指了指栏杆之下的海面,说:
“博士的陪伴会让我想起家人,而他们,都在这下面,是我亲手埋葬了他们。”
“抱歉,我不该提这个的。”
博士丢掉了吸完的烟头,十分歉意地将手搭在斯卡蒂放在栏杆上的手上,除了歉意,其实这还有些许其它的意味。不管怎样,斯卡蒂笑了。
她指着水中倒影着的星星说:
“看哪,那是我的家人。”
斯卡蒂又指向天空中星星,继续说:
“那是博士在乎的人。”
最后她与博士四目相对,黑暗都不能阻止她深情的目光传递进博士的眼睛。事实证明,当感情强烈到一定程度,目光也可以刺破黑暗。
短暂的停顿以后,她才说:
“而我现在在乎的人,在这里。”
博士感觉心底好像撕裂了什么,过往的回忆和现在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,她变成了他们,他们也变成了她,好像中间那一段悲剧从未发生过。
他开始抽噎,开始停止强装自己是一个坚强的人,他扑进斯卡蒂的怀里,不停摩擦着,生怕一停下来面前的人就会失去实感,就会消失,和特蕾西亚殿下以及其它人一样。
斯卡蒂拍了拍博士的后背,安慰道:
“我们是一样的,不要害怕,我就在这里,不会突然消失不见的,小虎鲸一直都在你身边。”
回应她的,只有博士的哭声。在这静谧的夜晚,他的哭声是那么刺耳,好像所有东西,包括本舰,包括星空,包括大海,都在平静地聆听他的哭声。
斯卡蒂捧起博士的脸,用大拇指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,轻轻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。手掌反反复复地摩挲着他的脸颊,这能让博士感到安心。
在后面很长的时间里,空气中只剩下海浪翻滚的声音,和博士细微的抽噎声。
等博士完全平静下来以后,斯卡蒂怀抱着博士,继续娓娓道来:
“作为被博士拯救的众多人中的一份子,我想说,我们就是博士你的救赎,请务必,不要再那么悲伤与自责了。”
“但有些阴影很难抹去......我会尽力的。”
博士小声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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